韦金刚不以为然袖子一扇:“这个不碍事,那金佛既然是从咱们豫州出来,自然一路上有咱们马家人暗地里护送。
那毛贼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上来捋虎须的。
仅我知道,太守明里暗里就派有五十人看守,二公子尽管放心。”
马文才又提醒道:“这人诡诈异常,会变声会易容。
那日他易容成我的模样,我自己都分辨不出,韦伯父要告诉那些人要万分小心。”
马文才再三说小心,可韦金刚仍不以为然。只想那金佛众人看着,苍蝇都飞不进一只,怎么可能会丢。
马文才心里自然还是想问问关于当年兖州的事。
便兜着圈子问韦金刚,自己父亲征战南北,母亲不在父亲身旁。父亲可曾纳过小妾。
韦金刚皱眉看了二公子一眼,心道:“二公子怎么突然问起这事来,难道是马夫人想要赶尽杀绝不留活口?”
他神色一变道:“二公子,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事,太守在外征战多年,要说没有几个娇妻美妾,那也不可能的。
只是太守知晓分寸,拔寨离开时,都给她们每个人留了大批的钱财,够他们下半生过活。”
心头疑心又起,打趣问道:“二公子好好的怎么突然问起你父亲的妾室?
难道二公子想学太守在此处纳一个妾室?”
韦金刚不想愿再说,只是和马文才打岔,不想让他再问。
马文才知晓韦金刚随父征战多年,若父亲在外真有私生子他必定知情。
他不接韦金刚递过来的话茬,接着问道:“我父亲在外有妾室,可否有一儿半女流落在外。”
韦金刚心内大骇,暗叫:“难道二公子知道我在外找太守私生子的事了?
要是二公子不知道,怎么会问我太守在外纳妾的事。若是知道,怎么又问得如此清晰。
可太守明明只将这事交给我一人,命我暗自寻找。
二公子怎么知道?难道又是马夫人说得?
韦金刚喝口茶掩饰一下脸色,顿了顿道:“我随太守征战多年,只知有你们三位公子,不知还有别人。
二公子定是在哪里听见什么闲言闲语。那些嚼舌根的人哪里没有,二公子只要不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