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现在是什么高度,连他姑父都不知道。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是无法企及的高度。
为了徐江的声誉,于公于私不能惯着刘汪氏继续胡闹,将事态扩大。
钱多才冷哼一声:“你忘了我是农村长大的?对付你这种泼妇,老子在农村没打一百个,也打了八十个。”
话音还没落下,响亮巴掌就在中院响起,蒲扇大的巴掌抽在刘汪氏脸上:“为老不尊,倚老卖老不懂自尊自爱,该打。”
啪…
钱多才反手又抽刘汪氏一个大嘴巴子:“撒泼打滚无理取闹,不修德行,该打。”
啪…
“你家从上到下都是犯罪拉去枪毙的坏分子,你家满是污点的黑五类,你配成为群众?你能代表群众?你算老几?太把自己当回事。”
“黑五类打着群众的名头,是对群众这个称呼的玷污。该打。”
啪…
“没把你赶出街道办,已经算是对你的照顾,你竟然不知悔改,公然攻击徐江同志这位大领导,该打。”
钱多才大巴掌抡的呼呼响,把刘汪氏的脑袋当篮球抽。
巴掌声不绝,看戏的大院住户头皮一阵发麻,吓的咽口水,内心不停打鼓。
前面好好的,一提到徐江那个大恶人,钱多才变得像条疯狗一样充满戾气。
刘汪氏脸打肿了,钱多才没有停手的意思,大院住户看不下去,又不敢站出来制止,害怕巴掌会转移到他们脸上。他们只是一个市井小民,钱多才把他们打了也是白打,没地方说理。
大院住户纷纷转过目光看向秦京茹,希望她能出面叫停钱多才。
钱多才是个典型的妻管严,平时最黏媳妇,也最听媳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