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之前蹲好些天,阎福贵他大半夜不起夜。”做无用功,又要熬夜,刘光天不太愿意蹲点。
“今晚一定能蹲到阎福贵。”刘海中说的很肯定。
两兄弟看向刘海中,不知道他哪来的信心,如此笃定。
刘海中看出儿子眼神,他解释道:“阎福贵喝的大醉。”
就这一句话,刘家两兄弟明白。
大醉的人,等上头那一波酒精过后,就是频繁上厕所。
阎家的尿盆再大,也盛不下两个大老爷们频繁使用。
想到今晚极有可能套阎福贵的麻袋,刘海中心情大好,对老伴吩咐道:“今晚加两鸡蛋。”
…
夜深人静,刘海中翻来覆去,让刘汪氏睡不安宁。
她知道刘海中大仇即将得报,心情激动亢奋。
刘汪氏道:“你反正睡不着,干脆跟儿子一起去蹲点,亲手打阎福贵一顿,出心中恶气。”
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这句话说的一点也没错。
睡不着,闲着也是闲着,打儿子不如打阎福贵痛快。
刘海中翻身下床,穿好衣服,抄起擀面杖悄咪咪出四合院。
找到两儿子,父子三人轮流蹲守。
时间一晃来到下半夜,果然如刘海中所料,阎解放时不时跑一趟厕所。
只是,阎福贵连个人影都没冒一下。
刘光福小声问:“爸,启明星开始升起,再过一两个小时天就亮了。”
一宿没睡,刘海中顶着大黑眼圈,身心疲惫,在心里把老伴埋怨好几遍,尽出馊主意。
早知道熬大夜如此折磨人,就不来。
刘海中:“阎福贵应该霸占尿盆,让阎解成跑厕所。”
“阎福贵不太可能出来上厕所,要不回去补个觉。”刘光福提议。
熬了一个大通宵,他身强体壮也有点熬不住,眼皮子打架,还要保持清醒,太折磨人了。
“别出声,来了,他来了。”刘光天突然制止两人交谈。
两人瞬间清醒,打起十二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