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院,秦京茹朝大院门口啐了一口唾沫:“恶心人的玩意,怎么不去想你妈。”
许大茂:“阎解成他妈被徐江送到枳骒石场,我隔着铁丝网看过,在里面折磨不成人样。”
“换作是别人,早就一了百了不遭罪,不知道他妈为什么咬牙死撑着。”
提起枳骒石场,秦京茹这才想起许大茂是劳改犯。
只是…
许大茂为我出头,带两孩子吃羊肉,还叫我“京茹”。这些行为,比冷漠的大院住户更暖人心,对我很好。
在别人眼中他是坏人,但在我眼中他是好人。
秦京茹再次找一个理由,说服自己不去纠结许大茂劳改犯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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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谢谢你,你是好人。”秦京茹再次感谢。
我是好人?许大茂淡淡一笑。
走在路上,秦京茹道:“能讲讲你为什么劳改吗?”
提起这事,许大茂很愤恨,每次看到徐江哪哪都不顺眼。
他不认为自己有错,一切错都是徐江那个狗东西不当人,怂恿娄晓娥离婚。
将愤恨埋在内心深处,许大茂努力装出淡然洒脱,他缓缓道:“从去年开始,两次加大查成分力度,资本家如过街老鼠,惶惶不可终日…”
“我之前那个媳妇是资本家女儿,徐江贪图资本家家业,怂恿跟我闹离婚,怂恿资本家全家逃跑。”
“我去市革委会举报,结果遭到徐江的打击报复,让我去枳骒石场劳改半年。”
许大茂三言两语将事情讲完,看似很短很轻松,可半年劳改时间要了他半条命。
秦京茹听大院住户私底下议论过徐江,说他穷凶极恶,十分不待见大院住户。
只要栽到他手里,基本可以选个山头挖好坑准备下葬。
大院住户把他传的神乎其神,可自己亲眼所见,徐江挺平常一个人。
每天骑着自行车上下班,时不时带着孩子出门遛弯,活脱脱一个普通大众,没发现过人之处。
唯一跟大院住户有区别的地方,就是他家日子相当优渥,吃饭只吃细粮,水果蔬菜肉类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