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打招呼,秦京茹却想主动打招呼,她亲眼见到姑父在阿娇面前的样子。说好听点是恭维,说实在点是讨好谄媚。
就算不是一个层次的人,有姑父那层关系主动交好准没错。
秦京茹:“阿娇,从娘家回来了。”
“嗯。”
感觉回答有些生硬,阿娇开玩笑道:“看你晒的被子,是小当还是槐花在上面画地图?”
秦京茹:“...”
钱多才:“...”
两人唰的一下羞红脸。
钱多才本身就是一个大黑蛋子,看不出红脸。
秦京茹就不一样,脸红的像烧红的烙铁,浑身躁热起反应。
羞红脸看看钱多才,又看看打湿一大块的被子...
槐花对不起了,你还小尿床没人笑话,小姨是大人还要脸,你就替小姨背这口黑锅吧,不然我真没脸见人。
强忍着羞涩,秦京茹回应道:“是槐花昨晚不小心尿床。”
别人脸不红心不跳撒谎,增加说谎的信服力。你脸红的像猴屁股,心脏像擂鼓我都能听到,让别人怎么相信你的谎话。
钱多才摇头,真是个傻媳妇说谎都不会,脸皮还是太薄了。
自己一句玩笑话,怎么还把秦京茹闹一个大红脸,这气氛不对劲。
阿娇意味深长看了钱多才一眼,近水楼台先得月,看来是跟秦京茹好上。不碍眼当电灯炮,带着儿子往东厢房走。
等阿娇转身,秦京茹伸手攮向钱多才:“黑蛋,都怪你害我丢脸。”
“是你尿床,怎么就扯到我头上?”钱多才得意洋洋,嘴角带着旖旎的坏笑。
秦京茹:“滋的时不知道停下?还那么使劲冲。”
此话一出,钱多才脑海里立马浮现当时画面,回味当时传来的触感,那一刻比春宵更难得更爽。一股邪火沸腾,拉起秦京茹回屋,栓上门栓。
秦京茹大惊道:“再搞下去,没有被单换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