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再者说，其实咱鬼谷派主修的可不是武道。”
“武道只是保证自己不被干掉。”
“或者说，在人家不听你话的时候，你也能告诉他自己略通些拳脚。”
“咱鬼谷派最大的财富，乃是智慧。”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需要的难道是武力吗？”
“那你和其他门派有何不同？”
“你看看各大宗门的巅峰，你要多厉害，才能打得过他们。”
“或者说，就算你能打赢他们？”
“老魔头的下场你应该知道的吧？”
“镇压当场，你觉得，你能有这样的实力吗？”
“历任鬼谷子都能达到这个实力吗？”
“若是这样说，那岂不是鬼谷派的教义一开始就是不可能实现的？”
李长寿没有理会现任鬼谷子的句句卡顿。
而是继续拿刀一刀一刀的捅着他的心窝子。
顺带把他脑子里的东西给清理清理。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这.......这...........”
现任鬼谷子的大脑此刻已经完全停止运转。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头痛袭来，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撕裂开来。
这种疼痛不仅仅局限于肉体，更深入到了灵魂深处。
他突然间觉得自己曾经坚信不移的一切，那些支撑着他走过漫长岁月的信念和观念，在这一瞬间全部崩塌。
他仿佛置身于一片虚无之中，失去了方向和目标，脑袋里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迷茫。
这种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它超越了普通的痛苦和困惑，让鬼谷子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和绝望之中。
他开始质疑自己的一生，怀疑自己所追求的是否真的有意义。
曾经的坚定信仰如今变得摇摇欲坠，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现实。
头疼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了他的思维，让他无法思考，无法行动。
甚至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像一个迟暮的老人一样。
“好了，现在看着这墓碑，告诉我，上面是什么？”
李长寿又是一声暴喝，将现任鬼谷子暴乱的思维全部给压了下去。
剩下的，便只有一片的清明。
“一横一纵。”
现任鬼谷子感觉自己从出生到现在也没那么舒服过。
他的思维也没有如同现在这般清明无瑕过。
“不错，正是纵横之道。”
“鬼谷派走的本就是合纵连横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