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清冷,身上总有一股疏离感:“我来找郁少爷。”
老宅里只有一个郁少爷,那就是郁枫。
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孟元青,也得叫郁枫一声少爷,小瓷听到后血液沸腾,觉得自己进这郁家,进的对了。
“枫少爷不在。”
她回答地很保守,既不说郁枫去哪了,也不告诉他,郁枫什么时候回来,她在等他亲自问自己。
孟元青人淡如水,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乱了气息节奏:“嗯,刚刚我已经知道了。”
刚刚?小瓷猜测可能是秦姨告诉他的。
正巧这时候,秦姨走过来:“孟小姐,原来你在这,我说我敲你房门怎么都没动静。”
“不好意思秦姨。”
在外人面前,她都是善解人意懂礼貌的好女孩。
“小姐,你和我说什么不好意思,快和你兄长叙叙旧,我就不打扰了。”
费洛不在,秦姨要操心的事多了一堆,走之前,忘了给小瓷也倒杯水。
平常文人雅士装多了,茶什么的都快喝吐了,如果可以自己选择,小瓷更愿意喝白开水,而且是热的白开水。
她痛经。
痛到怀疑人生,每次来事都需要靠止疼片止疼。
孟沅浠虽然身体不好,但她从不痛经,日记里提到生理期,说的也都是没什么感觉,只有一点点腰酸。
见孟元青有茶喝,小瓷帮自己倒了一杯热水。
“坐啊哥哥。”
从她不利索的腿脚,扫到热气腾腾的玻璃杯,孟元青眸色微深地拒绝道:“不用了,公司还有事。”
小瓷记得,孟元青大学学的不是金融,好像是钢琴,他是在大二才转到金融系的,那时候孟沅浠初三,两人相差五岁,正是盲目崇拜的少女年纪,身边优秀的人没几个,错把孟元青当学习对象。
成果,也有点吧。
孟沅浠大学和孟元青上的同一所,安北大学,省内乃至国内最好的大学。
彭陆南也上的这个。
孟沅浠高中同一年级的同学,三分之一上了安北,三分之二出国。这个圈子里的人,或多或少都认识,不是谁的朋友,就是谁朋友的朋友。
所以,孟沅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