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目不斜视,“她是病人,体恤一下不是很正常。”
“正常个屁,以前有一次你要审问谁来着,也是个姑娘,病得都起不来床,你怎么体恤人家的?让人连床一并抬过来,那会儿也没见你体恤病人。”
宁宴觉得就是很正常,“我又不认识那女的。”
“人家可是给你前前后后送了好几次东西。”
“我又没收。”
温江觉得宁宴今儿心情是真的好,居然能跟自己有问有答,要换平常,早不耐烦搭理自己了。
他欠欠地笑着靠过去,手摸着下巴感叹,“今儿卿卿真的是好招人疼啊,之前在西南也病过,但一点儿都不一样,果然是回到家心里放下了事,你说是不是?”
宁宴沉默了一会儿,才状似随意道,“还是一样娇气,越发怕苦了。”
“那还不是因为有人愿意惯着,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