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雷不容违法,也能不拘小节。
他虽然不太相信叶无坷真的有个牛驼镇的兄长,可叶无坷的话里又没有丝毫破绽。
所以对这少年,雷雷既戒备又关注。
雷雷自然无法想象的出来,叶无坷的父亲在无事村那短短一年的时间,把走过的地方都和叶无坷的母亲说过,而他走过的地方都是被他征服的地方。
那位持枪纵马的将军,曾率军在大半个北方浩荡无双。
之后那个男人一走了之,叶无坷的母亲后来这些年,一遍一遍的和叶无坷兄弟两个提及这些风土人情,叶无坷从小就学会了许多种方言。
他很聪明,不然又怎么会记得住学得好?
可若细想才能领悟,他母亲那是何等优秀出色的一个女子?在后来思念夫君的那些年提及这些的时候,又是何等的悲伤?
她不该是个悲伤的人。
每一个母亲都不该是悲伤的人。
牢房里,阿爷他们一见叶无坷也来了,顿时都有些惊讶。
可阿爷很快就平静下来,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他这个宝贝孙子。
看似是个单纯可爱的小白兔,其实连大灰狼都敢算计。
“妹夫你怎么也进来了。”
二奎一脸的震撼:“我还指望着你在外面救我们。”
叶无坷笑道:“让你们进来的人也会想,叶无坷也进去了还怎么救人?”
二奎当然反应不过来,大奎也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苗新秀却懂了。
“好办法。”
苗新秀道:“若留在外边奔走,必然要去求人,可只要求人,便又是自证清白,有些时候,你越是想自证清白付出的代价就越大,这清白本该是府衙要查证的事,所以不如就直接交给府衙查办。”
叶无坷道:“你们都清白,我其实不怎么清白,我是真的打人进来的......”
苗新秀急切道:“你打了谁?”
叶无坷:“书院沐先生。”
一群人全都愣愣的看着他。
叶无坷道:“早就想打了。”
一群人还是那么愣愣的看着他。
他看向阿爷问道:“阿爷,会做小米炉糕吗?”
阿爷反问:“你吃过吗?”
叶无坷摇头。
阿爷再问:“又吹牛-逼了?”
叶无坷点头:“吹了些许。”
阿爷叹了口气:“你说你这是随谁?遇到多大的事,你都这般傻乎乎的,还是能信口开河,还是能笑的出。”
苗新秀道:“其实姜头性格很好,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