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范青阳将明月放倒在密室内早已准备好的一张温香绵软的大床上,朝裴才保欠身一笑,“裴爷,明月姑娘穴位被制,全身已无半分气力,身子却能动,这接下来的事……范某就不打搅了!”
裴才保裤裆下还有些隐隐作痛,听闻此言,两眼又开始放光,他急朝范青阳挥手,不等范青阳退出门外,便一个箭步朝大床上的明月扑了上去……
可怜这明月姑娘,身子虽能动弹,但腰眼大穴被制,刚想抬腿去踢,却哪里能踢得动分毫?任凭裴才保扑在了她的身上,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在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处狂亲不止,却已没有任何办法反抗……
片刻之间,她全身的衣衫就已被裴才保尽数褪去,露出了如雪一般的冰肌玉骨……
裴才保一边狂亲着明月周身的每一处肌肤,嘴里面一边还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
“我的小心肝,你可知道自你被圣上判了凌迟之后,是谁心急如焚整日里就想着救你吗?是我裴才保!是谁半夜里去找姓徐的那小子,不惜出卖自己的主子也要保你?也是我裴才保!是谁为了救你,差一点在大殿上被金吾卫活活打死?还是我裴才保啊!”
“第一个想着救你出来的,是我裴才保,想出救你这条妙计的,也是我裴才保,冒着性命危险上含元殿作证的,还是我裴才保,可你明月安然脱身之后,竟将我裴才保忘得一干二净!你……你还是个人吗?”
“我裴才保扪心自问,有哪一点对不起你明月?!你在翠云楼之时,我无时不刻不护着你;你被圣上打入诏狱,我饭吃不香觉睡不着整日里就是谋划救你;那姓徐的小子拿你的性命来要挟我,逼着我出卖自己的主子韩王殿下,我心里是一百个不情愿一万个不答应,可为了能让你活命,我竟逼着自己做了那出卖主子的无耻小人!在含元殿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我不惜豁出自己的性命也要保全你,我图的是什么?不就是图你能感激我、对我好么?可你……你是怎么对我的?!”
“明月啊明月,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好好想想,你对得起我么?要是没有我裴才保,你早就在菜市口被刽子手剐了不知几千刀了!要是没有我裴才保,你早就被剐成了一团破皮、一堆碎肉、一副骨架子,连一具完整的尸身都不会落下!要是没有我裴才保,你还能过上今天的好日子么?我裴才保将你明月当作我的心肝、我的命!我愿意豁出自己的性命来救你,可你明月呢?你是怎么报答我的?才一见面就骂我不要脸,骂我是老东西,我裴才保今年五十岁还不到,怎么就变成‘老东西’了?记得咱俩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我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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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后的范青阳朝裴才保嘿嘿一笑,将房门带好后,退到了十步之外悄然把守。
明月浑身无法动弹,只得任凭裴才保百般凌辱,她紧紧咬着自己嘴唇,几乎已将自己双唇咬破,眸子里的泪水无声而落。
她暗暗思忖裴才保的话,忽觉每一句话都好似说得有理。
自己早已是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女人,之前就与裴才保相好了一阵,如今又跟他睡在一起,妓女配龟公,这岂非是再合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