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再次咬着牙说：“行吧。”

第二张照片是尸体的左手，食指上有咬痕，还流了血。

“这个咬痕？”

程东立马解释说：“地上的字所用的血就是死者自己咬破手指写的，齿痕对比过了，是死者自己咬的，我们推测是她中毒后生命的最后一刻咬破手指写下的数字。”

原来如此，怪不得会被认为是暗号，原来是死者临死前留下的。

接下来的照片都是部分位置的特写以及一个全景，林凡看完后说：“程所，我不懂如何破案，但如果是我的话，应该会咬破右手手指直接在地上写字，不是比咬破左手，然后用右手蘸上血写字更方便吗？”

“这一点，我们也很疑惑……”程东尴尬地笑了笑。

林凡拍了拍头，心中自己果然不擅长刑侦，也不知程东怎么想的，竟然找自己这么一个外行来帮忙，隔行如隔山啊。

没办法，他把目光放在第一张照片那组数字上。

嘀咕道：“自己十分潦草，歪歪倒倒的，有没有可能它不是一组数字呢？”

不是数字？这几个字让程所眼前一亮，他忽然抓着林凡的肩膀说：“对啊，我们都先入为主认为是数字了，谢谢你了林科长，你真帮了我一个大忙。”

随后他立马开始打电话布置安排，剩林凡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过了好几分钟，程东才重新回到林凡身边，说：“多谢你的提醒有了新的突破，回头有空请你吃饭，太谢谢你了。”

“啊？这就，算是我帮上忙了？”

“简直是帮了大忙，哈哈。”

好吧，虽然林凡一脸蒙圈，但是能帮上公安部门的忙他也挺开心的。

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想到之前跟李继伟打过招呼今天要早点走，干脆就不回办公室，直接去菜场买了些菜然后去婶婶家。

刚进门的时候就闻到厨房飘来一阵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