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他……他居然是无极大帝！”

这一刻，林凡额头上汗珠不断滚落，呼吸都急促。

大脑都在嗡嗡作响。

一种难以名状的羞耻感，洪流一般席卷而来。

自己一直把江辰当做普通人，与自己不在一个层面。

是凡夫俗子，随手就可以捏死。

他高高在上，一直超然物外。

哪怕是在法廷之上，被江辰审判，虽然愤怒，但他并不惊恐。

他无比自信，以他的天赋，超越江辰，只是时间问题。

但是现在，情况截然相反。

因为，江辰居然是无极大帝。

一尊可怕到极致的存在，一身武道力量，早已经踏入武道金丹境。

在国外，更是创办了天基组织，与天命组织并驾齐驱。

是一方庞然大物。

而自己居然一直以来，居然把他当做前路踏脚石，迟早被自己踩在脚下。

如今在看。

自己一直以来，在对方眼里，根本就是一个跳梁小丑，不值一提。

人家根本就没有正眼瞧自己一眼。

是在猫捉老鼠，看他卖力的表演，心中暗暗耻笑。

“原来……原来！我才是小丑！”

林凡喃喃自语，这一刻，内心的信念，简直崩塌。

他一直以来的自信，刹那之间，土崩瓦解。

被自己的仇人当做小丑，这种巨大的现实，恐怖的落差感，简直让他窒息到想要自杀。

他一张脸瞬间变得滚烫。

羞愧难当，简直要找个地方钻进去。

丢脸至极。

恐怕当时在法廷之上，江辰就已经在看他笑话，甚至在等待他拒捕。

只要他当时敢拒捕。

江辰绝对会当场捏死他，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这一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