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记得。”江辰已经有些明白过来，按照胡瑞说的，如果没有神圣殿堂这个事情，文明内部肯定也会出现问题，这个问题应该就在孙乾身上。

“如果没有神圣殿堂的存在，孙乾会在不久后联合其他文明高层对我发起进攻，到时候文明内部的战争就会爆发。”

“而在宇宙法则的推动之下，文明会在百万年到来的那一刻，彻底覆灭。”

“这就是宇宙法则。”

江辰眉头皱的更深了，忍不住道：“那修士呢？帝境也好永生境也好，乃至是永恒境，寿命的上限都是一百万年。”

“但永恒境就算寿命到了，依旧不死不灭，可以带着记忆转世重来，很快就能恢复到曾经的境界。”

“哈哈！”胡瑞笑了。

“哪有那么简单，什么永生境永恒境只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早古老之前，这两个境界可不叫这个，只是后来的人无知，叫这个而已。”

“自古以来就没有所谓的永生和永恒，就算是九十九文明，乃至是宇宙，都不存在永恒，更何况是生灵呢？”

“我且问你一个问题，这一世的你是真实存在的，你的情感的你认知，你的一切组成了现在的你，但下一世，你的性格已经改变了稍许，你的认知也出现了细微的改变。”

“那个所谓的转世之后的你，还是你吗？”

江辰沉默了。

“只有现在的你，当下，这一秒钟的才是真正的你，之后的你，其实已经不再是你，不管是文明还是修士个体，唯有踏入天腐境，寿命才会真正意义上得到增加。”

“从一百万年极限寿命飙升十倍，达到一千万年时间，而这才是天腐境的真相。”

说话之间，胡瑞的声音逐渐变得微弱了起来，他叹息一声道：“江辰我已经坚持不住了，我的教训希望不会发生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