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卡芙卡拼死想要挣脱言灵，谁料李乐又变回原样“在心神失守的时候，言灵真的挺无敌的，你说是不是，卡芙卡？”

卡芙卡愣了一会，显然刚刚的记忆唤起了伤心事。

李乐来到卡芙卡身边“哪怕知道那是假的，你也无法释怀，不是吗？”

卡芙卡终于从言灵的影响下挣脱开，拿起刀就要砍李乐“所以制造伤疤再揭开就是你的恶趣味吗？”

刀尖一下刺入李乐的心脏，李乐不退反进，直接让刀尖贯穿，白露吓得尖叫，不停施展急救术。

卡芙卡下意识松开了刀柄，退后了几步“你怎么不躲？”

李乐走到卡芙卡身旁“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找我报仇，现在…你开心了吗？”

卡芙卡难过的摇头“不是…我没有！我没有想要杀死你…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为什么赐予我阳光，却又要用残忍的方式从我的生活里夺去？”

卡芙卡捂着眼睛痛哭“我明明可以忍受孤独的杀戮，直到我放弃一切成为恶魔，可是你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让我知道生命还有它的价值以后又摧毁掉它？”

李乐想起一句话，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只要我没见过光明。

李乐伸出双手拿开卡芙卡捂脸的双手，将手放在自己胸前的刀柄上“你不好奇，为什么记忆里的刀柄会出现在现实吗？”

李乐捂着卡芙卡的手将自己胸口的刀拔出，心脏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他的诅咒都已经消失完了，自然不怕死。

卡芙卡呆呆的看着刀柄，她真的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李乐捧着卡芙卡的脸“是星神，我受命于很多星神，和祂们交易，改变历史，而你是我的第一位交易目标，浮黎为了尝试将修改的记忆纳入真正的历史，用你的记忆做了第一次尝试。”

“如果我真的想伤害你，我最后并不会选择让你忘掉，只是没想到你还是会想起来，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