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晕!”
“我这是在哪里?”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剧痛,刘供奉缓缓的睁开眼四处打量。
可一看清现在所在的位置,眼神立马就变了。
自己居然被人吊起来,不远处是燃烧的炭火,里面插着一根烧红的烙铁,墙边上摆着的都是带着血迹的各种刑具。
昏暗的房间中一盏电灯在不断摇晃,潮湿的地面上全是各种血污,空气中满是血腥味。
墙上挂着一面小日子国旗,三名穿着屎黄军装的日军正在用笔在本子上记着什么,几个穿着衬衣的打手正在往另用皮鞭打另一个犯人。
“说不说?”
“啊!~”
一声高亢的惨叫声吸引了刘供奉的注意,原来是一个高个子的日军打手将烧红的烙铁杵在了一个浑身全是各种血污的男人胸口。
一股烤肉的焦糊味立刻在狭小的牢房里肆虐。
“报告中尉,犯人昏过去了!”一个日军打手报告,用的是纯正的日语。
“先把他待下去,我们先招呼下新朋友!”
坐在中间一个留着卫生胡,戴着眼镜的军官也用纯正的日语回答。
昏暗的灯光下刘供奉没有看清他的脸,只觉得他的声音像是蛇一般冰冷。
“这位军统的朋友,方便不方便透露出你们要把这份密码本送到哪里呢?把接头的地点和接头的暗语告诉蝗军?”
坐在桌子后的日军军官从一个特制的钱包夹层中取出一本写满字的小本子连同刘供奉的PPK手枪放在桌面上,和蔼的问刘供奉的意见。
“哼!”
回答日军军官的是刘供奉的一声冷哼,而刘供奉看到密码本被日军找到心中却只有一个念头:
“妈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