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咳咳咳····”
“哇!”
五轮过后。
无法呼吸刘供奉在神经中枢控制下,张开大口用力呼吸地吞咽,大量的水被吸进胃、肺及气管中。
开始呕吐、咳嗽,肺及气管分泌大量浓鼻涕。
突然一股骚味从刘供奉的下身传来,剧烈的痛苦下,中枢神经失去了对括约肌的控制,他小便失禁了。
可在场的人都没有露出嫌弃的表情,都用仇恨的眼神看向马良,用看硬汉的敬佩眼神看向失禁的刘供奉。
马良也知道在此时的刘供奉已经到了极限,再用刑下去会对他的身体和心理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再说马良搞这个训练,不是为了真的要逼供,而是训练,筛选这些人。
要不然以水刑的恐怖,没几个人扛得住。
水刑的恐怖之处在于,凡享用“水刑”的人,大约百分之八十都会开口,或者说大约百分之八十的人都会屈服,让他们说什么就说什么。
剩下的大约百分之二十的受害人会在被活活折磨至死。
“怎样?现在可以再说了吗?”马良最后再问了一次。
可刘供奉的回答是用反上来的辣椒水凭借本能吐向了马良。
“八嘎!冥顽不灵,你不说,你还有五个同伴,总会有人会和蝗军合作,你这样坚持又有什么意义呢?到时候说你在路上被土匪打死了,剩下和蝗军合作的人照样可以完成任务,你好好想想吧!趁现在还没有给你上大刑。”
说完这番杀人诛心的话后,马良示意打手将还在消化马良这番话的刘供奉给带回单间牢房,任由刘供奉在绝望中做出自己的最终选择。
不过这次为了不冻死,给刘供奉穿上了一件棉衣。
可紧接着刘供奉就被吊在牢房中,只脚尖大拇指着地,根本没法休息,继续折磨他的意志。
等待他的还有第二轮,乃至第三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