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我说我兄弟二人是走错路了,你信吗?”其中一位黑衣人无奈的开口。
“你猜!我会不会信你说的假话呢!”叶昊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二人。
“兄台!我弟兄二人,垂涎这四女地美色,就是单纯的见色起意,这不什么都没捞着,就被你给发现了,”
“要不,你就当我兄弟俩是一泡屁,把我两放了吧!”二人苦苦哀求着叶昊。
“好吧!既然是单纯地起了色心,那我也不能不通情达理,
“那就削去你二人烦恼地根源,放你们一马!”
剑光一闪而过,二人只觉腿间一凉,倒地蜷缩一团,痛苦的叫声,撕心裂肺。
“夫君,你大晚上地不睡觉,切别人小弟弟做什么啊?”
叶舒然推开窗扇探出脑壳,对着叶昊问道。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要不你过来陪夫君说说话,可好!”叶昊对着叶舒然调侃着。
“好啊!正好我也睡不着,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嘭!”一声,关上窗扇,然后就是开门、关门的声音,一气呵成!
叶昊感应到暗中有人隐藏气息,实力相当不俗。
叶昊对这两个小喽啰可不会有什么兴趣。出手也只是为恶心恶心其身后之人,真若是逼问,暗中之人定会出手灭口。
“夫君!我们聊点什么话题呢!”
叶舒然早已钻进被窝,见叶昊回来,眉目传情地看着叶昊调侃着。
“聊个三打白骨精吧...”
单悬玉股,请郎挑,喜在眉峰,乐在腰...
/初晨的暖阳,爬上云层,阳光斜洒而下, 脚下,金色云海翻滚。峭崖绝处,一身灰纱素袍,青丝高挽成髻,玉颈修长,透过阳光,袍内玲珑若隐若现,好一幅道骨仙风。
“怪哉!怪哉!连这混元镜都未能窥探你之命数,究竟是何等神通?才能做到这般!...”
灰纱女子一脸愁容地自言自语。
“师尊!玄灵师妹和拓跋雄已经前往南城...”
一道袍女子来到灰纱女子身后开口说道。
“玄贞!为师已将那孽徒逐出师门,往后祸福、好歹,皆与我玄机观无关,休要再提及此人!”
“徒儿...遵命!”
“你今日便下山,前去协助拓跋紫陌!”灰纱女子对着玄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