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脑海中却怎么都搜寻不到关于这个人的记忆。

她声音喑哑，问出了那个其实一直藏在心底，但是觉得无礼就没有问出的问题，“黎煜，你到底是谁？”

在她的视线中，黎煜面色不动，仿佛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但是她能感觉到，那向来古井无波的眼眸仿佛在一瞬间变成死水，没有波纹，像是一块石头。

但也只是一瞬，就消失了。

黎煜手背贴了贴云归月的脑门，声音平淡，“也没有发热啊，怎么忽然说这种胡话，我是你同门。”

“你……”

云归月的话哽在嘴边，想要继续质问却没有再说出口。

苏木奇怪的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流转。

本来他就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有问题，现在看来归月刚才应该是在幻境中看到了什么，只是黎煜还有所隐瞒。

云归月说着摇摇头，“罢了，我还没从刚才的梦魇中缓过来。”

云玉痕奇怪的看一眼黎煜，又看向云归月，“既然都好了，我们就出去吧。”

云归月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