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小心!!”将流听了刚要转身,就看到又有一道黑影冲另一个男人来了!
那人这次做了准备,挥起铁锹向黑影拍去,铁锹狠狠的拍在地上,溅起一堆雪沫,那黑影却早已从地上跳起,直冲着将流而去!
将流慌乱之中拿起扫把挡在身前,但是这种程度的防御在黑影的攻击下好像一个笑话。
那黑影气势汹汹的冲向她,仿佛一颗子弹一样,眼看就要刺穿将流的身体!
“刷!!”
一道橙色的射线从远处射来,正打在黑影上,只听“呲呲”一声,黑影吃痛的落在地上,迅速弹跳起身,窜向院子角落穿过篱笆消失了。
……
是老仙婆的射线!
将流吓得已经跪坐在地上,只能靠手里的扫把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自己。
一股毛发被点燃的焦糊味儿四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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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仙婆冲进院子的时候,就看到一人重伤,两人跌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场景。
“哎哟,你这孩子,”老仙婆抓住将流的肩膀,埋怨的说,“你没有‘屏障’,遇到攻击怎么不跑?你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
她指着受伤男人说:“如果刚才那攻击打到你的话,你肯定会死。”
“啊……对……对不起……”将流被训了,缩着脑袋,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
老仙婆轻轻叹了口气,走到受伤男人的身边,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说:
“……还好你及时运了‘屏障’,保护了内脏,放心吧,没有大碍,卧床休息一阵就好了。”
她站起来,微微皱起眉,神情变得严肃:
“这人是下了死手的,不管是谁,我们已经被盯上了。”
将流一阵后怕,突然想起之前院子里丢了鸡的时候,试探的问:
“是黄鼠狼吗?”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与那只黄鼠狼只见了一面,他还骗了她,还骂她笨蛋,但是她觉得,他不像是会对自己下死手的人。
老仙婆思索了一下,谨慎的说:
“有这个可能性,但是不确定。我们鸡宗与其他几个宗派尽管有时候会有一些小摩擦,但是已经和平了百年,现在又是何故对我们发起攻击,又是谁对我们发起的攻击呢……”
她安排两个年轻男人回去养伤休息,领将流出了门。
“老仙婆,您是说,除了鸡宗和黄宗以外,还有其他几个宗派?都有什么呀?”将流跟老仙婆走在街道上,好奇的歪头问。
大雪落在老仙婆的白发和肩膀上,她稳步走在街道上,把双手踹进袖筒,说:
“清平山几个大的宗派是鸡宗、黄宗、狐宗和蛇宗。顾名思义,鸡宗以破晓神鸡为信仰,黄宗是黄鼠狼族群,狐宗是狐狸,有时候会幻化成人;蛇宗比较神秘,我很少遇到他们的人,而且蛇宗一冬眠就上百年,我也不太了解他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