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你可以试试从十二点开始一直到现在是什么滋味,我亲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甚至每一根发丝,她融化在我的怀里”,水手按住自己的双腿,轻颤扩散到他全身,他强装出微笑,“这婊子再也不会忘记我。”
“年轻人,有时候技巧比蛮力更有效”,老水手说道。
“你不用说这些,我比你更有经验!知道该怎么对付一个十足的婊子吗?”水手紧抓着楼梯扶手慢慢站起来,“让我教教你们俩。”
那个词语刺激了塔兰特的十指使它们仅仅攥在一起,他走到水手面前,眼看着眼,“你确定吗?”
“什么?”水手闪过疑惑,“当然,我会教你们的,哈哈,经验并不是……”他的鼻梁被突来的一拳狠狠击中,身体后仰撞在楼梯上,“怎么回事……我的鼻子!”血从鼻孔中流出,他慌乱地堵住鼻子,“你疯了吗!”
“没有人教你尊重女士吗?”塔兰特左手将他拽起,“记住,尊重女士!”他又用脑门给了无耻的混蛋一击,当他松开手时水手软软地趴在地上,鼻血点点染了一大片。
“多丽丝可不喜欢这个”,古卡德拿起一块污黑的抹布,“她会让弄脏地板的人断三个指头。”
“那跟我无关”,可怜的混蛋在地板上扭曲。
“建议你马上离开。”
“你们都疯了!”水手艰难地爬起向门口跑去。
“说实话”,古卡德蹲在地板上认真擦拭,“昨天刚见你们时我以为你和她是一对。”
“她和火龙酒是一对”,塔兰特想装出轻松的模样,但心口被重压般难以平复,他希望能把那个混蛋揍到开不了口。
金属靴的脚步声在酒馆的门外响起,一队士兵。
“巡逻队来了”,古卡德用力把残留的红色擦除,“希望他们不会注意到。”
“早上好!”一个全身铠甲的队长走进门。
“长官,需要什么吗?”酒馆侍者站起身迎向他,“今天的早餐还没准备呢,来得有些早。”
“我刚看到一个捏着鼻子的可怜虫从这里跑出去,有什么麻烦吗?”头盔中的眼紧紧看着塔兰特。
“啊,那个可怜虫撞在了扶手上,他们的脑子从来不知道清醒是什么东西,哈哈哈。”
巡逻队长从腰间取下一个水袋,“倒些热水。”
“稍等”,古卡德接过水袋。
那位队长踱到塔兰特身旁,“冒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