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度默契地停止攻击,呼吸,呼吸,他们都需要调整身体的协调。
石卫者的蓝光逐渐消失,晨风吹进街口带来新鲜气息,一只飞鸟掠过街道上空。
为什么治安军还没有赶到?塔兰特不理解那些平时经常出现的家伙此刻竟然集体失踪了。
卓佩妮再度站直,“把游戏进行到底。”
“乐意奉陪”,塔兰特勉强站直,双眼闪过白点,他在不断透支体力,失血造成极度虚弱,平衡感和感知能力几乎殆尽,卓佩妮一定……一定处在完全相同的处境中,接下来是意志的对抗。
“你看上去就像哭泣的孩子”,卓佩妮惨白的嘴唇倔强地扬起微笑。
“来吧”,塔兰特抬起手。
对手没有攻击,猜的没错,光是保持站姿也会耗费宝贵体力。
“卓佩妮……你知道吗,你的剑,永远单调”,塔兰特一阵晕眩坐倒在地上,“你该找一位剑舞者学习剑术。”
卓佩妮没有趁机出剑,她保持谨慎,“凭你的链枷熟练,呵——哈哈!”
“这只是……我的……”塔兰特呼出一大口气,说话打乱了呼吸节奏。
“站起来,你要打败我就站起来!”卓佩妮重新举剑。
塔兰特狼狈地撑着膝盖慢慢站起。
“玛克辛的奴仆就这样屈膝?正义的侍者不应该挺起引以为傲的胸章吗!”卓佩妮如同呵斥的喊道。
“卓佩妮,是……是什么让你的信仰……”塔兰特又一阵晕眩,在威尔辛的休假并没有让身体恢复到汀渥山时的状态。
“让我的信仰改变?不,凡人,你错了!”卓佩妮低头看着脚下的圣骑士们,暗堂或是光明,“我更坚定我的信仰,不同的是,我们对它的理解。信仰是什么?那应该是自我的意识,相信自己。”
“咳!”琪拉维顿躺在地上,用力发出苦笑,琪拉维顿永远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