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脑袋昏昏沉沉,双腿仿佛灌了铅一般沉重。
我努力睁大双眼,试图让自己看上去精神点儿。每一次呼吸都感觉如同拉风箱一般,呼出的气都热得厉害,胸口也闷得发慌。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千万别来太多客人,不然我这身体真要支撑不住了。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躲什么遇什么!”
看到那熟悉又陌生的人影,我禁不住浑身一颤,花姐踩着恨天高,笑吟吟地缓缓走来,我心中暗骂,这帮可恶的老千,胆子也太大了,前天刚跟我摊牌,今天居然还敢来,就不能换个班吗!非得赶在我上班的时候来,真是想躲都躲不掉啊!
我在前面带路,将几人引入包房,虎哥今天并未前来,代替他的是个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小姑娘。
瞧她戴着一顶毛茸茸的粉色毛线帽,几缕柔顺的发丝俏皮地从帽檐边缘溜出。
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恰似清澈的湖水,满溢着灵动与好奇。
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翘,粉嘟嘟的嘴唇总是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嘴角两侧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笑起来时若隐若现,尽显俏皮之态。
她的肌肤白皙如瓷,透着健康的红润色泽。
身着一件厚厚的白色羽绒服,领口和袖口皆镶着一圈柔软的白色绒毛,看上去既温暖又可爱。
下身是一条黑色的加绒紧身裤,搭配着一双雪地靴,靴面上还点缀着几个小巧的雪花图案。
她的脖子上围着一条彩色的针织围巾,双手插在羽绒服的口袋里,一蹦一跳地走着,整个人宛如冬日里的小精灵,充满了蓬勃的生机与盎然的朝气。
怎么看她都不像是来玩牌的,起初我甚至以为她是军哥的女儿呢。
然而当她坐在牌桌上时,我才得以确认,没错,她的确是来玩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