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给蒜头鼻发的牌是二六八点,给笑面虎发的牌是六七十三点,取个位数也就是三点,然而,此时的牌面却是二七九点,和六六对子。
我脊背发凉,甚至感觉手都有些微微发抖了。
我重新回忆了一下洗牌和发牌得过程,绝对不会有错,因为我知道眼镜男早晚会出千,所以给他们发的牌格外留意。
不会有错,唯一让我觉察可能有蹊跷的地方,就是眼镜男手上的戒指,除此之外看不出有任何问题。
而且我也看到他出千的手法了,一定是换牌了,只是我没有想通其中的玄机罢了。
如果说眼镜男的手法我想不通,倒是有情可原,说明我的见识短,无可厚非。
可花姐他们明明被军哥吸引了注意力,又怎么会突然弃牌呢?
处处透着诡异,让人捉摸不透,这场牌局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算计当中。
我甚至反复回忆了无数遍,依旧没感觉到有任何异常,但我相信花姐不会突然弃牌,指定是有原因的,只是我没有察觉到罢了。
就在这时花姐伸手拍了拍我:“发什么呆呢!都等你呢!”
“哦,没什么,我忘了该先发给谁了,”说着我连忙开始洗了洗牌,
花姐微笑着指了指笑面虎:“先给他!”
牌局继续着,在眼镜男不出千的情况下,双方互有输赢,只是花姐这边的筹码明显比外地老千团的筹码少上许多,始终不见差距拉近。
又过了五六把的样子,在我发牌时,目光稍不经意扫向花姐,发现她正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眼神中透着难以琢磨的意味。
而且她的目光毫无避讳,甚至我都将牌发完了,她依旧面带微笑地盯着我,与此同时,军哥也看向了我,只是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厉。
我心中暗骂:疯娘们居然在这个时候给我上眼药!虽然别人可能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军哥一定会生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