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骂不好,可惜悔时晚已。
随后便听见一声沉重的闷响,我硬生生地挨了蒜头鼻一记势大力沉的老拳。
这一拳精准的击中我的下巴,瞬间眼前一片漆黑,只感到脸上仿佛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剧痛袭来的一刹那,我便失去了知觉,连哼都没吭一声,遍软软的瘫倒在地了。
脑中只浮现三个大字,草率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昏迷中缓缓苏醒,感觉半张脸肿胀得难以忍受,还伴着火辣辣的像针扎一般钻心的疼痛,脑袋昏昏沉沉的,天旋地转,想吐却又吐不出来,耳朵像失聪了一样,听声音都嗡嗡作响,仿佛被什么东西严严实实地堵住了。
想用手抚摸一下,这时我才惊觉,自己竟然被绑在一根立柱上。
我费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试图看清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间阴暗潮湿的房间,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霉味。
除了我身后的立柱,四周空荡荡的,只有几缕微弱的光线从高高的窗户缝里透进来。
我试图挣扎着摆脱绳索的束缚,可身体仿佛力竭了一般根本使不上力气,反倒脑袋变的更加昏沉了。
一种不好的预感悠然而生,妈的,军哥这个大傻逼,一定是中计了,不然怎么会把我给绑了,真他妈的无语了,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扶不起的阿斗,绑我有个毛用?
只是接下来,我又该怎么跟这个傻逼解释呢?
正在我思忖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心也随之提到了嗓子眼。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随后房间的灯光亮起。
我这才看清眼前的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大炮头,塌鼻梁,金鱼眼,蛤蟆嘴,脑满肠肥,满脸的油腻,挺这一个圆鼓鼓的大肚子,模样及其难看,只是这个人我从未见过,难道他是帮军哥干脏事的夜猫子?
看他的模样就极为阴狠,让我感到一丝寒意。
他身后还跟着两名小弟,铅笔裤,黑衬衫,都是青皮头,歪着脖子,一脸的狰狞。
手里还都拎着家伙,一把剔骨尖刀,泛着寒光,一把斧子,压迫感十足,只是拿一捆塑料布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