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几人相视一笑,随后,我带着小敏离开了包房。
我这头一天上赌桌,就掉了九万多,基本所有人都有收获,把我掉里的九万多给瓜分了。
虽然我的心里总觉的不太对劲,可我又没发现问题出现在哪里。
毕竟正常赌局下来,我身为老庄,一直掌控着洗牌权,他们虽然也有切牌,但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才对。
小主,
可这九万多,输的着实有些让我不太甘心,对于我而言输了这么多钱,第一反应就是里面有鬼。
并且老叔也跟我讲过,一旦在赌桌上输了钱,第一个要怀疑的就是亲近的人。
今天的牌局,是小敏带我进场的,她是花姐的人,理应不该坑我才对,毕竟输的都是场子的钱,小敏没必要做反账,胳膊肘子朝外拐。
只是她刚一进屋时,我明明瞧见了她冲谢顶大叔笑了,明显就是熟人,可即便如此,整场牌局下来,我仍然想不出小敏用了什么手段。
屋里的其他人,完全就是死点子,甚至我绞尽脑汁琢磨了半天,都想不出他们有鬼。
毕竟上牌桌时,我还晃拖试探过他们,再加上他们只能切牌,根本没有机会捣鬼。
况且屋里的几人,我从未在食堂见过,想来并没有茶楼的暗灯。
怎么看小敏的嫌疑,都要比他们的嫌疑大。
可花姐安排她带我进场,如果不够信任,花姐也不会如此行事,到底问题出在哪呢?
对于懂行的人,知道一些门道的人,一旦输了钱,就不得不去怀疑。
毕竟赌博的水太深,即便没有事,也会心存怀疑。
小敏挽着我的胳膊,径直走出了茶楼,拿过我手里的车钥匙,自顾自的走向了停车场。
今天真是出师不利,不仅啥也没能发现,还充当了一回肥鱼。
这种感觉真是叫人无比懊恼,挫败感更是悠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