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坐,你站那么远干嘛,我又不吃人,嘿嘿。”
房二想着必须将白嫖发扬光大,能多占便宜就尽量占便宜啊,自己本来也不是啥正人君子,装那逼给谁看呢,这里又没有别人。
花魁心中暗道不好,粗人就是粗人,根本不懂小女子到底是什么意思,说了他也不明白,只是希望他不要再提过分的要求了。
战战兢兢的走近房二,脸上红晕不曾退去。
房老二看的太有意思了,还跟爷装纯呢,大爷我就好这一口,但是我不吃你这套,老子白嫖呢。
看花魁坐在离房二两米远的凳子上,房老二心中不喜,“你坐那儿干什么,来坐爷腿上。”
………………
花魁无语了,但是誓言在先她只能照做,自己约的炮,含泪也得打完。
“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小女子,余薇薇,年方二八。”
房老二一把搂住余薇薇的腰,真细。顺势一抱,直接架在自己腿上,170的身高怕只有100斤吧,该细的地方细,该鼓的地方鼓,该翘的地方还翘,这条件三千可拿不下来,最少一晚上五千起步。
余薇薇现在脑子都是空白的,这人也太讨厌了把,怎么能直接上手呢,以前竞价摘魁的人哪一个不是规规矩矩的做个人呢。
怎么到你这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但是余薇薇想不到的是,即将发生的事情更加让她你想不到。
“唱首歌来听听,十八摸会不会唱?”
余薇薇哪里会唱十八摸,听都没听过,但是感觉这十八摸绝对不是什么正经歌。
“公子,小女子不会唱十八摸,让小女子为公子抚琴或者与公子手谈一局可好?”
现在余薇薇只想快点离开这个人的大腿,远离他,否则坐在他腿上天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举动。
“唉,抚琴和下棋有什么意思,还是十八摸有意思,你不会唱我会唱,我来唱给你听啊。”
伸手一摸呀,
摸呀伊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