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士廉一瞪眼,抓住房老二的手臂。
“小子,你逗爷爷玩呢?你刚才叫爷爷老头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你不会真以为我忘记了吧?。”
“呀,疼疼疼疼疼。”
房老二被抓得龇牙咧嘴,这人看着文质彬彬的,怎么手劲那么大,你抓得我太疼了。
“你给老子说人话,莫要逼老子动手。”
高士廉气的咬牙切齿的,他觉得这皮猴子在涮他,不给他两分颜色看看,他可能要翻天。
“高叔,撒手,太疼了。”
“哼!”
高士廉冷哼一声,完全没有要撒手的意思。
看来今天不给他一个答复,这事肯定过不去,实话又不能说,该怎么办呢。
“叔啊,这事暂时我没说跟你说,我只能说最早也得等春分之后,才能知道这事到底成不成。”
“你少跟爷爷打马虎眼,爷爷只是问你这祥瑞是何物,你只管如实道来,哪个有时间等你到春分。”
高士廉说着话,不由的加重手中的力气,这皮猴子简直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看他东拉西扯的分明是想诓骗我。
“疼疼疼,高叔你先撒开,要断了断了。”
房老二实在是被抓得疼得一批,他发现这大唐的老纨绔们,有个通病,瞧不上你的时候,小子小子的叫着你。
瞧上一眼的然后叫你二郎,有求于你就喊你贤侄,来硬的直接自称爷爷,实在是讨厌的不行。
“你到底说不说,爷爷这一抓下去,小子你至少得半个月都抬不起胳膊。”
“我说,我说,那祥瑞是土豆。”
“土豆?埋在土里叫土豆叫法,倒也贴切,你说那可活万万人,可解大唐缺粮之忧是真是假?”
“只好种活了,自然是真,爷爷快放开,真的要断了啊。”
“哼。”
高士廉冷哼一声,撒开房老二,这皮猴子不给他来点真的,就是不老实。
刚耍完威风的高士廉突然感觉身后好像有寒意袭来,眼光一扫,坏了,这房玄龄的老婆怎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