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雾颇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先皇后身上的怨气不重,纯粹就是一缕孤魂,像一个地缚灵一样被束缚在皇宫里。
“你想告诉我的事情会很着急吗?不着急的话,我的队友应该能够理解你的意思,你在这里等一等好吗?”
小主,
先皇后点点头,乖巧地待在了三公主的院里。
另一边,虽然禁军人数没法很快聚集太多,但是一个个都是经过训练的精兵悍将,兵部尚书的那些私军要是一对一对上,压根儿不是对方的对手,如今也不过是仗着人多势众才压过对方一头。
眼看着场面越发混乱,兵部尚书直接打开了手中的画卷,把贴在画卷背后的符一撕,将柏宴释放了出来。
兵部尚书满怀希冀地看着柏宴一身鲜血地从画卷里踏出来,脑海里已经做起了当皇帝的春秋大梦。
柏宴等的就是这一刻,在完全踏出画卷后,脑袋就180度转了过去,直面兵部尚书。
随后,他的身体也转了过来,手中血淋淋的强子直接缠绕上兵部尚书的脖颈。
窒息感让兵部尚书拼命挣扎,双手不停地想要将肠子扯断,滑腻腻的肠子很快就开始崩断。
空气瞬间涌入肺腔,就当兵部尚书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支弓箭从背后射穿了他的胸膛。
他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去,却发现自己最小的儿子笑得灿烂,手上弯弓搭箭,正准备射第二支。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柏宴歪着脑袋看了风翎一眼,幽幽地说:“身体坏了,没法用了。”
柏宴倒也不是非得要这具身体,但是看到自己马上就要得手的新身体一下子坏了,心里多少是有点怨气的。
风翎耸耸肩,脑袋往地上大片的尸体一扬,“这里的身体多了去了,要这糟老头子做什么?”
柏宴:嗯……嗯?好像也是哦。
看到兵部尚书倒下了,私军顿时乱了阵脚,他们想要去围攻风翎,却突然闻到了一阵浓郁的酒香。
那一股酒香浓郁到甚至盖过了血腥味。
酒灵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房顶之上,换了一副诡异的面具,在上面自顾自地跳起了舞。
可在场的人太多了,而且这也不是密闭的空间,酒香难以长时间存在,如今也只能控制他们一时。
酒灵在屋顶每跳动一下,酒香就会浓郁一分,这种让酒香边丧失边添加的行为,颇有一种小学数学题里往泳池里边排水边加水的疯狂管理员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