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并没有直接朝着院门里去,被原本想等他睡下了偷偷喂药的墨铮给逮了正着。
眼看着,天边已经看是闪烁的闪电,李拂衣还一门心思蹲在那洗什么,墨铮都有些捉急。
“李拂衣,为何不回去?”他的声音吓得李拂衣像小仓鼠,手上一用力。
刺啦!
手帕给撕成了两半。
李拂衣看着只剩下几根丝连在一起的手帕,欲哭无泪地说:“师尊……我……”
墨铮这才看清楚,他洗的居然是那块脏手帕。
“你没见电闪雷鸣吗?还在这儿洗劳什子手绢?”提着李拂衣的后衣服领子,就往院落里疾冲。
刚到屋檐下,豆大的雨点就像瓢泼一样砸下来。
李拂衣手里还拽着那两片残帕子,愣愣地看着外面密集的大雨咽了咽口水。
一个雷重重的砸下来,他本能得一哆嗦。
墨铮叹了口气,轻轻地问了句:“哪一间?”
这院落里有好几幢两层小楼,住的都是今日通过试炼的弟子。
他们站的这一幢位于正中,照例都是由试炼表现出色的新弟子落脚,所以墨铮直奔这边来了。
但具体是哪一间,只能问李拂衣自己了。
李拂衣伸手拽了拽墨铮的袖子往后带:“师尊,就是这间。”
墨铮推门进去,一个弹指屋里的烛火就被点亮起来。
李拂衣跟在后面,把鞋子脱了放在门边,才跟过来。
见他这样,墨铮觉得奇怪。
就问:“怎么赤脚?下雨天容易沾染湿气,会闹风寒的。”
李拂衣却是笑着摇摇头:“我身板硬朗,打小没生过病,不打紧。”
“身体好也不能赤脚,去穿上。”这可是一楼,铺着的地砖可是冰凉的。
李拂衣看了看满是泥的鞋底,去到床边坐下,穿上崭新的校服鞋子才重新回到墨铮身边。
墨铮看着门口鞋挑了挑眉,再想到黑化后李拂衣那些穷凶极恶的报复手段,一时脸色变了数遍。
李拂衣还以为师尊恼他不听话,连忙解释起来:“师尊,拂衣以前也做过洒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