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为钱离开你的吗?是那个郝慧!我调查过,她在初中期间,没谈过十个,也谈过八个,心花得如同彼岸花,只开只落!”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她影响了我对你人品判断!”
“你就胡扯吧!我与她有什么必然联系?”
“有呀?你也可以娶了她,没有西红柿吃,吃了萝卜也解渴,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强!”
“对头!”
“对你个腚头!”她厉害还推了我一下,我倒退好多步。
“这回你想清楚啦?世上只能一粒后悔药,不能只让你一个人吃!”
小主,
她抚了一下刘海,吹了一口气“滚!”
“今天来,有甚铺排?”听我这口气,揶揄成分多了些,“继续你那撩人,直白无藏且让男人心存幻想、悸动人心的计划?咕哧咕哧挖人心,挖得血淌,丢下铲子就走,且不用担心心在滴血,过几天再来疗伤?”
“你这样看我?”
“我怎么看?你不一直这样吗?”
“你有多少钱一个月工资?”
“很低那种,不足以养家,怎么啦?还是终于鼓不住了!如果是这样,我劝你还是回去,挣钱我不行,写文你不行!既然道不同,就不相为谋了吧?”我摆摆手。
“你最近忙些什么?”
“到文联去喷一层漆!”
“文联是什么?”她睁大了眼。
“县文艺术家联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