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种事发生了许多遍,手术室外等待的人依旧心焦不已。
习惯的似乎只有千竹一个人。
他会在不同的时间醒过来,望着熟悉的白色天花板,微笑着看向床边担忧他的人告诉他们他没事。
静心在医院休养一段时间,他会离开医院,同往常一般没有任何区别。
随后——如此往来,如此反复。
但如果要问他你愿不愿意换一具健康的身躯。
他的回答必定是——不愿意。
因为他说:“我是过不了正常人的生活的。”
……
看着躺在病床上戴着呼吸氧气罩苍白单薄的少年,几人心里满是担忧,时不时抬眼看向心电监测仪,一看到上面显示的偏低的心率和呼吸频率,他们顿时就更担忧了。
与他们有一层楼之隔的贝赫芬格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几秒之后平静地闭上双眼,一句喃喃小声响起。
“真是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