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出你的想法,否则我怕会忍不住将你冻成冰块!”
艾尔文叹了口气,没办法,只好解开法袍的前胸,对着里面的内衣使劲儿一扯,将自己从祖阿曼走到南海镇一直穿着的白色跨栏背心扯了一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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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将就着用吧,你总不能让我把法袍撕了吧!除了这个,我身上剩下的布,可就只剩一条内裤了!”
“哼!”
柯蒂丽亚咬着牙将艾尔文手中的白布抢了过来。
已经活了上千年的娜迦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在娜迦的族群中,男性娜迦都是些近似野兽的鱼脑袋,所以娜迦族一直以来都是母系社会。
从祖母,到母亲,再到自己,哪个不是响当当的人物??
居然沦落到要用臭男人的内衣挂在脸上了!
但是现在事急从权,也顾不了那么多,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用颤巍巍的双手将跨栏背心缠在了脸上。
有点滑稽,艾尔文很痛苦才憋住没有笑出声。
但是柯蒂丽亚惊奇地发现,艾尔文的跨栏背心非但不臭,反而还有一种被阳光晒过的温暖的舒适感!
就像是潜在海水之下,阳光穿透海水照射在自己的脸上,温暖,柔和。
“挺舒服吧?”
艾尔文看着娜迦的样子,
“昨天才洗过,是不是有一种太阳的味道?我告诉你,那其实是螨虫......”
艾尔文的声音从口罩中传出,鼓鼓囊囊地听不太清。
“不要再说了!”
柯蒂丽亚已经快吐了,她虽然不知道螨虫是什么,但是名字里带“虫”的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她终于忍受不住,要将这个该死的人类冻成冰棍的时候,突然发现这个家伙已经蹲在谷物前面了。
只见那个男人深吸一口气,似乎在下定什么决心。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手掌轻轻触碰到一袋瘟疫谷物的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