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公冷笑一声,“死士还真是不值钱,撞墙的撞木来自哪里?”
“回公爷,西北方向保大坊的中府草场,距此大约五百步,他们拆了拐角廊柱。”
“主事人是个心思缜密的家伙,有什么方向?”
骆养性沉默片刻摇摇头,“公爷,下官实话实说,若对方就此沉默,那这件事永远不会有结果,下官也不会大张旗鼓扰民。”
“骆指挥使乃实诚人,忙去吧,老夫不招待你了。”
院内只剩下公侯,张维贤向后摆摆手,李开先立刻推着重新进入廊道,环视一圈公侯,阴暗潮湿的空气中,红袍格外刺眼。
“大伙忙去吧,以后老夫可能会常在这里。”
众人没有动,定国公向前一步,低声说道,“公爷,您回来后,大伙还没有聚聚,要不…中午在这里聚聚?有几家更新换代,年轻人还得您教导几句,免得胡思乱想。”
能在这里的都是核心公侯,张维贤捏捏眉心,示意李开先到中院大厅。
校尉在这里住了十多天,对贵人们来说有点异味,护院火速摆椅子,拿过来十个炭盆,顺带开窗散味。
众人安静等待后,按位置落座,张维贤一人居首,定国公、镇远侯居左,成国公、张之极居右,其余人依次落座。
护院奉茶后关门,张维贤开口放了个雷,“老夫可以告诉大伙,两年前中风非患病,乃中毒。”
前面几人无动于衷,靠后的几名侯爷惊讶起身,看别人不说话,又缓缓落座。
张维贤冷哼一声,“下毒之事无从追究,不知何毒,更不知如何中毒,这大概就是陆天明被刺杀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