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女人怎么会做探子,是皇帝重用郎君的信号,你不该跑,把她带回皇城。”
“什么?桐桐这想法真是奇葩。”
“妾身已经做母亲了,郎君应该开枝散叶,这是大孝。要么不知道,知道却跑了,会让皇帝和新乐侯很没面子,怀疑郎君别有用心,影响大事。”
“真是…老子被逗笑了。”
张之桐对他笑笑,整理一下衣襟,“趁着时间还早,郎君去侯府,今晚一过,性质就变了。”
“为什么?”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妾身是大妇,怎么能把郎君拖在身边,快去吧,不用担心我,妾身都孤独十几年了,现在有孩子陪着,哪里需要你,万一忍不住…坏我好事。”
陆天明一头雾水,张之桐却抱着他亲吻后直接推出门,“郎君要做大事,做大官,等他们都求郎君,妾身自然会到陆家。”
有道理,门口对张之桐抿嘴笑笑,两人挥手告别。
来到中院,对着空中的月色叹气,
从头到尾,只有自己把自己误导了,张之桐作为女人,一直在舍命幽会,不过是因为自己说一句孝顺善良就沦陷了。
战胜孤独,就能战胜世界,原来是这个意思。
晚上戌时,陆天明大步向南走,校尉簇拥着来到刘家。
爷孙俩还没睡呢,陆天明就像个刺猬,碰不得亲不得,完全没法谈事,这么狂妄的性格,要么是狂生,要么是别人的狗。
正发愁如何交代皇帝,下人突然汇报,陆天明返回来了。
爷孙俩大怒,太不尊重人了。
陆天明摸着肚子进门,一脸坦然,“我的药在国公府,这下好多了,刘兄怎么跑了?国公府又不吃人。”
刘文炳惊讶看着他,“你去吃药,干嘛胡言乱语?”
“废话,不吃药老子跑那么快做什么,饿了,搞点吃的过来。”
爷孙俩好像摸准他的脾气了,顺毛捋的犟种。
招呼重新上点吃食,陆天明不仅吃菜,还自斟自饮喝酒。
爷孙俩无声看着他,陆天明开口活跃气氛,“侯爷只有一个儿子,夫妻俩英年早逝,侯爷当时怎么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