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味道,孤独的依靠,自己就是他救命的稻草。
抱起来到床上,身上的衣服褪下来,自己也褪掉躺身边,大被同眠。
张嫣缓缓抱身上,耳边低语,
“我喜欢你自信、稳重、狡猾、又能看得见的胆大,前两天以为你嫌弃我,到曲沃拜墓,突然想起来,那天你闯到寝宫曾说过,我们是彼此唯一的朋友。
也许那时候就注定我是你的人,我记得你在寝宫一言一行,陆天明很孤独,张嫣同样独孤,我们那时候一点信任都没有,但都被彼此的孤独吸引,我们都很轻松,交谈自然。”
这就是交心了,陆天明终于让她走心了,单纯借种老子可不甘。
回应很简单,褪掉内衣,搂在怀中,“我…要…你!”
张嫣身子一颤,连连点头,“我要做你的女人,等你把我接出禁宫,永远等你。”
……
一夜过去,早上辰时,张嫣可能睡了成年以来第一个懒觉。
睁眼看看窗外的阳光,慵懒伸了个懒腰,对旁边静静等她的男人微笑,“我会女红,这两天给你缝一个袖袋,不要什么东西都往怀里揣。”
陆天明也该做正事了,笑着起身摇头,“不用,身上除了弯刀什么都没有,揣怀里方便。”
“那…那我给你缝个袖铠。”
陆天明感受到她的心意,只好答应,“好吧,无需着急,我们有一个月的时间,我带你北返,朝廷催也没用。”
听闻还有一月时间,张嫣乐得挥手,咯咯直笑。
陆天明敲了敲桌子,李开夏和女官立刻进门。
下地洗漱完毕,李开夏到身边低语提醒,“姐夫等了很久。”
陆天明立刻出门,张嫣稍微犹豫一下,穿常服跟着出去。
公房的宋裕本看到他有点急,刚想嘲讽两句,又看到张嫣,打量一眼后换了个表情,
“恭喜娘娘,看到娘娘心情愉悦,宋某多少也能轻松一点,宋家的恩怨债实在太多了,良心难安。”
“西宁侯客气了,你能有什么恩怨,都是身不由己。”
“娘娘神态愉悦,与昨日天壤之别,外出还是小心点好,再次恭贺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