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刈,昨日惊马之事可有进展?”
“回皇上,微臣在马儿身上找到了几根毫针。经太医检验,毫针上涂抹了令马儿发狂的药物。”
“据驾驶马车的小允子说,中途只有养马太监给马儿添料喂水。”
“经微臣查证,那名养马太监是从阿哥所调过去的。”
“微臣还从他的住处搜出了一封书信。”
夏刈将信呈到御前。
皇上一看那狗爬的熟悉笔迹,当场就黑了脸。
“车马房的太监杖毙。”
“你亲自把在庄子上养伤的弘时扔回王府。”
既然成了老八的儿子,那就一起幽禁吧。
他连坐月子的皇后都怀疑过,没想到这回竟然是弘时干的。
“苏培盛,摆驾碎玉轩!”
他心里憋得慌,要出去散散心。
浣碧听着院子里的一片恭迎声,按捺住了想要出门的脚步。
“小主,奴婢听人说莞嫔娘娘额头上的鼓包变得青紫一片。”
“莞姐姐有皇上记挂着,不需要本小主操心。”
与其操心长姐,还不如想想怎么获得皇上的恩宠吧。
浣碧记起曾经的事情后,就低调了许多。
她想来想去,觉得宫中能够依靠的也只有皇后娘娘。
可眼下皇后娘娘在坐月子,她不便上门投诚。
福宝默默的翻了个白眼,着急地分析。
“小主,奴婢的意思是莞嫔容貌有损,不宜伺候皇上。若是皇上留宿碎玉轩,很有可能会来您这儿。”
“福宝,那本小主方才是不是应当出去给皇上请安?”
“小主,您什么也不用做,只需静候即可。”
福宝一把按住了慌乱的浣碧,从旁边拿出针线。
“小主,前些日子奴婢听您说过,想要给莞嫔娘娘绣一个荷包,您现在就动手吧。”
主殿带着帷帽的甄嬛不慌不忙的给皇上递上一盏清茶,温声解释。
“臣妾额间的伤处着实有碍观瞻,还请皇上见谅。”
“嬛儿,朕不是那样的人,你无需如此。”
皇上一点儿都不觉得甄嬛额间的粉红大包有何不雅之处。
当年柔则不小心磕碰过额头,也因额头的小包躲着不见人。
一想到往事,他就没有再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