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张……小幺?”解琬如有些不确定的看向眼前这位青年,毕竟上次见面是在十五年前,当时不出意外他还是小孩的模样。若真的是张宗矶的幺弟,她觉得眼熟倒也是正常。
青年笑了,明明是一副严肃的脸,却那么爱笑,看起来有些怪,但是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说:“石夫人许是不知道我叫什么,小幺只是兄长这么叫我,我们这辈行宗,我单名一个衍字。”
“喔,抱歉,我之前没问过。”解琬如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笑容。
“石夫人不必在意。”张宗衍问道,“夫人这是准备出去?”
“嗯,去找些吃的。”解琬如点头道,倒是没有半点羞涩,毕竟人是铁饭是钢她一个“正常人”去找吃的,很正常吧。
“照顾你的人呢?玩忽职守?”张宗衍视线穿过未合上的院门,笑容里带上了压迫感。
“嗯?你在说什么,这里不就我一人吗?”她这话说的也没错,光从院内光景来看,已经许久未有人打理过。
张宗衍脸色陡然一变,语气不善:“看来还是我人微言轻,说不动那群老顽固,怠慢了石夫人。”
“嗯……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如我们进去说?”解琬如有些尴尬的笑着,她不想在外面吹冷风聊天。
“石夫人里面请,我去让人准备东西,稍后再与夫人一叙。”张宗衍朝她笑着,眼神却是格外锋利,像是准备捕猎的猎犬。
于是解琬如无奈回到了房中,见她空手而归,诺果倒是没有太大的意外,毕竟这里荒凉,住在这的人也不见得会比他好到哪里去。
“再过一会有人送东西过来,吃完了再走吧。”解琬如从梳妆台里翻出两只火折子,一只怎么都吹不着,估计是放的时间太久,火星已经熄灭。另一只倒是很快就燃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