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青林三人没有丝毫犹豫地将整杯水喝的一滴不剩。
不出三秒,盛腕的皮肤上开始渗出黑色的油状液体,短短几分钟,她从头到脚全被黑色杂质掩盖得看不出真容。
盛腕觉得身上痒痒的,伸手还没摸,就看到自己伸起来的手臂上全是黑色油渍。
“啊!这,这就是我身体里的杂质?怎么那么黑?”
她凑近闻了一下,差点呕吐出来,“还这么恶心!”
紧接着是盛青林,最后才是王琴。
三人身上的“排浊”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还没停止,就连地面和桌边都被杂质沾染。
三人从刚开始要用纸巾擦拭,直到盛腕身上的皮肤开始破裂流血,痛到在地上打滚后,他们才意识到,擦根本就不可能擦掉。
盛青林和王琴想帮忙,可他们的身体也开始了同样的症状。
要不是牙牙说灵水对他们此时的伤无效,她也不忍心看着父亲继母和妹妹忍耐痛苦的样子。
她将父亲和继母搀扶到一旁的沙发上,二老的身体上伤口明显比盛腕要深很多。
这种伤口是从身体的脉络里炸开来的,多深一分,疼痛就要多十倍。
“爸,王姨,你们坚持住,这些伤口会将你们身体里的病痛和顽疾都带走,过不多久,你们的体质就会变得非常好。”
可王琴还是昏了过去。
盛青林想去扶她,可自己刚一伸手就痛的抽气,强忍着一口气,咬碎了牙龈才没有昏厥。
“爸,你躺着恢复些体力,我把王姨扶回房间。”
天歌将王琴送回房间后,回到客厅里看到的父亲已经成了一个黑红漂染的血人。
他浑身痛到抽动,却一声都没有叫出来。
“你看看你妹妹。”
盛腕此时已经痛到翻起了白眼,她贴着冰凉的瓷砖地面,以此来缓解身上的痛苦,可还是泪流满面起来。
“姐,太痛了。救命啊!”
天歌直接将她拉到浴室里,凉水从莲蓬里冲出来非但没让她喊痛,反而很享受地对着莲蓬继续冲刷。
“把自己洗干净再出来,我去看看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