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薄夫人踩着高跟鞋,不情不愿地走着,嘴里一直嘟囔着什么,显然十分不愿意来医院看望苏雨棠的爷爷。
她的脸上满是不情愿的神色,一边走一边小声抱怨着。
“真是的,干嘛要来医院,我才不愿意来呢。” 薄夫人皱着眉头,满脸的不高兴。
她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必要来医院,尤其是来看苏雨棠的爷爷。
在她看来,苏雨棠和薄景州的婚姻迟早会破裂,现在来这走亲戚完全没有任何好处。
薄肆天听到薄夫人的嘟囔,顿时瞪了她一眼:“你说什么呢?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薄肆天声音严厉,他对薄夫人的态度感到非常失望。
他知道薄夫人一直对苏雨棠有成见,但在这个时候,她应该放下成见。
加上前段时间关于薄家的舆论闹得沸沸扬扬,这些日子好不容易消停一些,他可不希望薄夫人再闹出什么幺蛾子了。
薄夫人顶嘴道:“我说的有什么错吗?咱们儿子早晚和苏雨棠离婚,这亲戚有什么好相处的。”
紧接着,薄夫人不屑地笑了一声:“这苏家该不会还不知道景州跟他们女儿只订了三年的契约吧?”
薄肆天听了薄夫人的话,更加生气了,“一码事归一码事,现在苏家老爷子生病了,我们来看看他是应该的,而且,苏雨棠也不是你想的那样不堪。”
薄肆天试图说服薄夫人,让她改变对苏雨棠的看法。
薄夫人却不以为然,她反驳道:“我不管,我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