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一拳,太子不愿意翻山绕路,一拳下去,直通对面。”张修苦笑连连,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有时候比人和狗都大。
“嘶!”卢氏和张鲁倒吸一口凉气,照这么说来,鹤鸣山也经不住对方几拳。
幸好,幸好鹤鸣山是东西走向的,没挡路。
“不止如此,在塞外黄牛羌驻地,太子一行人被十数万大军围困,太子从头到尾只出了两招,敌人就全部落荒而逃,生不起半点抵抗之心。”
张修继续开口,虽然当时他不在现场,但他几个大舅哥在啊,他们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其实严格来说太子只出了一招,直接就有数万大军命丧当场,第二招还没落下敌人就投降了,那场面,啧啧,风云变幻,天地变色。”
“现在,凉州、益州以西,基本上全被太子打下来了。”
“所以,天师道,千万、千万别和太子作对。”
张修语气十分郑重的告诫自己母亲和兄长,天师道虽然号称有数万户信徒,但跟太子掰手腕,那是真的不够格,所以,还是顺势而为吧。
卢氏和张鲁一脸呆滞,如同在听天书,真要这么说来,那确实不是天神下凡,这他么分明就是天神本神。
要不是这话是出自张修之口,他们绝对会唾对方一脸,论求道之深远,谁有他们天师道创派祖师张天师的造诣高。
就连太子师公,当初也在鹤鸣山进修过。
想到这里,卢氏反应了过来,迷茫问道:“不对啊,你甄叔也是一辈子求仙问道,但却始终无法入门,怎么可能调教出如此后辈。”
张修一言难尽的看着卢氏,“母亲,您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只是太子的机缘,跟甄叔,关系不大。”
卢氏不由自主的点点头,这才说的通嘛,要不然以他的性子,没道理在老朋友面前还藏着掖着。
“就算是太子的机缘,但甄叔手里,八成还是有仙法的。”张鲁在旁边若有所思道,没道理徒孙会了却不孝敬自家师公。
“肯定有,不过应该只是刚刚入门。”张修语气十分肯定,他是见过甄誉和左慈斗法的,那根本就是完虐。
“唉,你甄叔和你祖父当初争论不休,没想到,还真让他争赢了。”
卢氏说不上是羡慕还是嫉妒,总之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咱俩本来都是普通人,这咋一下子你就不普通了呢。
“是啊。”张修舔舔嘴唇,他也是后来才明白这个争赢了的意思。
忽然,张修眼睛一亮,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母亲,您看啊,我父亲也去世这么多年了,您老有没有想过再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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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甄叔就挺合适的,你们几十年的老交情了,互相知根知底,一个是当代天师之母,一个是太子师公,不论怎么看都是绝配啊,您老说不定也能一窥仙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