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马大姐亲自帮她找来一个装食用油的塑料空桶。
刘暮裁剪之后放入白天烧林子的草木灰,混了一半泥土,将离开胜利集团时徐小凤给的分枝栽种进去,还浇了一瓶大主花的花蜜。
马大姐全程陪同,“现在还有这样好看的藤呢,瞧这叶子鲜嫩得,跟我以前种的菜似的。”
“它可不能吃,剧毒,”刘暮不得不出言提醒,就怕哪天他们真摘两片放伙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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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毒,唉,现在到处都是有毒的。”马大姐把一个篓子放在刘暮宿舍的桌上,“我们吃那几样也是好些人试出来的,我来这里前在的镇子上,灾难和洪水没死的,不是饿死,就是毒死……”
马大姐似乎很爱说话,见刘暮暂时不睡,就絮絮叨叨说起他们母子来的地方,就是附近山里的小镇。
十日焚烧的时候他们在山里的深洞里躲过一劫,但到现在,也不足十人幸存了。
刘暮没问他们为什么不去大城市,她没那么傻。
焚烧之后那段时间到处是火,然后就是黑雨,变异的动植物,山里的人没得到确切消息前,根本不敢离开居住镇子太远。
再后来就是变异动植物,能活到现在几乎就是靠运气。
马大姐走后,刘暮把大主花花盆放在床头。工人的宿舍都是简易板房,修了两层。
他们几个来得晚,除了她,郑天他们都是五六个人挤在一间房。
房间里的东西也很简单,可拆卸的铁架床,三件套铺在硬板上,就构成了床铺。
剩余的就只有墙上几个挂钩。
简陋程度也很末世,让刘暮都生出一丝扶贫的心思,当然,这一丝丝立刻都被她切断了。
第二天一早,刘暮给出了修路的区域,机械设备进场,施工进度飞快。
跟着挣表现的小六子却发现一件事,他招来的人怎么一个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