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建没来得及什么,薄夜就冷笑了一声,伸手直接将唐诗搂到了自己的怀里,“至于马总那些别的见不得饶心思,我劝你还是好生收起来……”
原本还在轻佻的笑着,却突然间转变了气场,无比凌厉而具有杀气,薄夜一字一句,语言若是能作为刀刃,马建此时此刻必定是被大卸八块,“有些人,你根本动不起她!”
马建被薄夜这句话里的杀意给激到,脸『色』真的是换了无数个颜『色』,变了又变,连着声音都是带着些许颤抖的,“薄少,您……您怎么来了?这都半年没出现了,我们大家都还在琢磨您去哪儿潇洒快活了呢……”
哟,这死肥猪还会变着法子套他的话。
薄夜眯眼笑得极为狠厉,那眸光冷冷扫视一圈,周围人就直接屏住了呼吸。
“我去澳洲了一趟,公司的事情暂时交给唐诗去处理了,怎么,你们有什么意见?”他拿出这副早就准备好的台词,让人根本想不到他只是个失忆的,和薄夜相似的代替品。
马建浑身瑟缩了一下,“没有没有,就是没想到您今儿会突然间出现,这个,让我们哥几个都吓了一跳。”
“我看不只是吓了一跳吧?”薄夜一字一句,“是贼,心,不,死,吧。”
他来之前就知道这群人肯定会把他当做唐诗的前夫,所以才会这么害怕他,干脆他也不替自己解释了,就随着他们去误以为自己就是薄氏原来的主人,正好还能起到震慑的作用。
想到这里薄夜愈发搂紧了唐诗的腰,转过脸去,“你怎么喝这么多呢?不叫人帮忙?”
唐诗头昏脑涨,看见薄夜那一刻,所有脆弱的情绪一股脑儿涌了上来,“我……只是想过来谈个生意……”
看见唐诗含着眼泪对自己话的样子,薄夜眉『毛』皱起来,扭头去看旁边一直刁难她的马建。某位自己都不自知的妻奴已经彻底暴怒,那双眼睛在震怒的时候就如同上好的钻石,恃靓行凶一般摄人心魄,“谈个生意,怎么要喝这么多的酒?”
这话的时候虽然脸是对着唐诗的,但是明显声音就是冲着马建去的!
马建被薄夜这种质问『逼』得表情剧变,立刻看向自己几个狐朋狗友,岂料这个时候,这帮朋友都开始见风使舵,看见薄夜没死又回来了,立刻重新调转枪头,帮着薄夜开始教训马建。
“是呀,马总。刚才我就了,咱这么多人欺负唐姐一个弱女子不好吧?”
“就是就是,人家喝就喝,这气魄哪儿还能找出第二个来?你看都这样了,也该点到为止,不要太过分了。”
“我觉得你得有道理,马总,我们还是给薄少敬几杯酒,大家都是合作过那么多次的老朋友了对不对,薄少?”
这圆场打得,又是给台阶下又是讨好薄夜的,油嘴滑舌到了一定的境界,让人无可挑剔。
薄夜还是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拿着酒杯就坐在那里,如同少年帝王一般孤傲,眼里是比以前更加邪气的冷笑,他微微勾了勾唇,“马总,怎么不喝,不会是不给我面子吧?”
这话当初是马建用来压迫唐诗的,如今从薄夜嘴里讲出来变成了压迫马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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