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
“刚开始时有些疼痛,先忍耐一下。”
一丝清凉浸入皮肤,很是舒服。拇指处从最先揉的疼痛,随着时间的推移,大概也就一刻时间左右,杨勉就感觉好多了,那种肿胀的疼痛感也减轻了很多。
“纪姑娘,不痛了,真的不痛了。”杨勉一边说,一边拿开还在为他揉按的手。
“应该是好很多了,走路都能把自己给碰成这样,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纪无双拿开手,嘴里絮叨着,这个样子,就是一副妻子唠叨丈夫粗心大意的画面。
经无双那江湖中人常备的跌打损伤药,效果就是好,短短一刻来时间,杨勉疼痛肿胀的脚拇指上的疼痛就消失了,走起路来,除了有些不适外,倒也并无异样。
“纪姑娘,我们这就回家。你倒是说说能住几天?”杨勉对于这个问题很执着,刚才初见时,问了一嘴,那时纪无双忙着治他的脚而没有回答,于是现在又问了起来。
纪无双对他的问题,感到温暖。想到下山前易先生对她说的那席话,明知道不可能,但还是幽幽的回道:“你想我住多久,便住多久。”
“咦,纪姑娘纪大侠,你不是来掳我去做压寨男?这是要金盆洗手、嫁我从夫吗?嘿嘿……”杨勉说完后,嘿嘿一笑,知道自己嘴快说话不过脑子的毛病又犯了,有些尴尬的笑了起来。
纪无双见杨勉说完后那尴尬的笑容,心知这个家伙又口花花了,他为什么要笑出那种表情?想了一时阵,心里得到答案——脸皮太薄了。
“对啊,这次下山就是嫁你从夫,不再过江湖飘摇的日子了。”纪无双说完后,脸上无由来的添上了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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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物降一物,相生相克。此乃自然界的不变规则,这也适用于杨勉和纪无双。以纪无双那清心寡欲的性子,对着山寨上那么多的男子都是不假辞色、心如枯井,而自从认识杨勉后,那如枯井无波的内心,时不时也会荡起涟漪。此时说到婚嫁之事,纪无双心里也微微有些慌乱。
轻声交谈的二人路过村口老槐树时,杨勉很是自觉的把脸转向一边,不去看那一堆八卦传播者的丑陋嘴脸。
“原来二蛋刚才是去接人了,你们看,那不是以前来过的那人吗?”胡婆子稍加思索后说道:“怎么看起来像是女子扮的?”
“胡婆子,这来找二蛋的,有几个不是女扮男装?——怕是想着二蛋那张脸和银子;可能又因为顾忌二蛋以前的行为,怕落了面子,才搞出女扮男装的。”徐老财看着走远的杨勉二人,又开始了他的分析特长。只是他现在还蒙在鼓里的是:他编排杨勉那些话,可是一字不落的被杨勉听去了。
杨勉把纪无双的马在老屋处拴好,才带着纪无双穿过旧房子,上了有十二级的台阶,终于到新家了。
这新房子在村民们眼中就是一个怪物,一无是处的难看房子。可如今在纪无双眼里,这何异于本该在天庭里才有的如玉宇琼楼一般的存在,这样的房子如果在冬春季节,配烟雾缭绕……何异于人间仙境!这难道不就是易先生口中的世外桃源吗?这样式的房子带给纪无双莫大的震惊,震惊于这个杨勉是否就是从这样的环境里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