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雨松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容雨松的解释合情合理,但那张照片,至少证明了他不安分。
“容董,您姐姐的初颜本就丑闻缠身,现在又出现您这样的事,您对此有什么想说的?”
“容董,报纸上大肆报道您和您姐姐不合,甚至还传出风声,说初颜的事情,就是您搞的鬼,请问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您对此有什么看法?”
“还有传闻说您三翻四次阻碍初颜上市,想要并购初颜,请问这是不是真的?”
“容董,听说您邀请容氏的几位股东吃饭,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鼓动几位股东向前任董事长要个说法,就初颜被举报事件,影响容氏股票下跌之事,追究初颜、您姐姐的责任,请问这属实吗?”
“容董,您和您姐姐一母同胞,这样对待亲姐姐的产业实在有违常理,您是否和您姐姐有什么其它的恩怨?”
“容董,也有传言,容老先生之前见过自己的私人律师,似乎是和遗嘱有关,接着容氏和容氏有关的人便接连出事,您约见股东,是否是您在暗中操控?”
“容董,您来会所宴请股东的事,请问您的夫人知情吗?”
容雨松被一帮记者堵在会所门口,包围在汗臭味儿和早餐味儿中间,整个人被踩踏推搡,狼狈不堪到了极点,不停地掀着身边的记者,试图离开包围圈。
他和这些记者近到,能清楚地看见他们牙缝中的韭菜,一股子味道。显然他们是等饿了,组团吃的韭菜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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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记者们如同双簧一般的发问,顿时瞋目切齿,“我警告你们,不许胡说八道,否则我告你们!”
记者们不慌不忙,“既然如此,那么容董,请您为您做的事做出一个解释。”
“解释什么!我什么都没做解释什么?!滚开,不然我对你们不客气!”
记者们一片人潮涌动,容雨松面色因为愤怒而潮红,额上青筋直跳,眸中闪动着令人打颤的凶光,全身散发出一股暴躁阴鸷的气息。
“容董,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容雨松顿时失去了理智,狠狠地踢了一脚问话的记者,那记者本来就被后面的人推挤着,此时被容雨松这样踹一脚,身体一个不稳,朝着后面退去,连带着他身后的五六个记者,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一起摔倒。
“容董······”
“容董!”
容雨松趁着这个机会,逃离了记者的包围圈,上了停在停车场一辆不起眼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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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雨松好不容易摆脱了记者,回到了容家老宅,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在回老宅的那条路上,竟然还有不少记者蹲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