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赶忙凑过去一看,彭羕指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绵竹。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现在的情况明明是只有破了张任才能到绵竹,怎么破张任的计策关键在绵竹呢?这不是因果颠倒了吗?
“绵竹?这是何意?请永年先生明示!”
彭羕哈哈大笑,“几位可知绵竹令是何人?”
这是句废话,张松的图上写着呢,绵竹令乃是费诗。
”费公举此人,乃是犍为南安人,年少有名,刘焉举其为孝廉,然而其人耿直敢言,多次劝谏刘季玉,因而招致厌烦,在益州多受打压,是左将军可以拉拢的对象,只要费公举在张任背后高举义旗,张任必惊而走之!”
刘备大喜,再拜而谢。
庞统皱眉道:“但我们该以何人为使,去说服费公举呢?”
彭羕心中冷哼一声,他知道庞统这是在变相的激自己,不过这样也正好,既然是自己提出来的计策,当然应该由自己去说服费诗。
“在下与费公举经历相仿,我去走一趟吧!”
刘备闻言大喜,道:“那就有劳先生了!先生需要什么物件,尽管开口,我一定满足!”
费诗虽然备受打压,但其毕竟也是品质高洁之士,财物恐怕难以动其心,彭羕心中盘算了一番,还不如自己就这样前往,风尘仆仆再配上自己这造型,还不够有说服力吗?
“不必,在下只身前往便可!”
刘备三人将彭羕送出辕门,彭羕走了两步,转身又交代道:“我此去若成,便叫人回来传话,到时左将军可佯攻张任大营,却趁夜袭击吴懿营,只要能够击溃吴懿,张任前后皆失,必然军心大乱,那时就由不得他不退了!”
刘备点了点头,道:“我记下了。先生此去千万保重,我这里还等着与先生共同匡扶汉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