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凭借公孙瓒的本事,此刻早就不单单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了。
这一点虽然令公孙瓒惋惜不已,却没有让其松懈。
朝廷腐败,世道混乱,又是深处幽州这快乱地,公孙瓒深知刀兵的重要性。
原本他这个县令,平日里需要做的便是劝农课桑,征徭取役。
但他却没有做这些,而是坚甲厉兵,每日不断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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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只有八百县兵,却都是精锐之士,不说以一敌十,却也能杀鲜卑如屠狗。
校场上,士兵们穿盔戴甲,手持长枪操练刺杀之术,每一个动作都操练了不下千次。
对于这样一支部队,公孙瓒无疑是满意的,每日同吃同睡,和士兵们一起操练。
“大人,如今幽州黄巾已平,鲜卑也不再犯边,如此操典每日粮草消耗巨甚,似乎并无必要?”
公孙瓒正督促着士兵们操练,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对他劝说。
公孙瓒眉头微皱,转过头便见县尉田楷走了上来。
古代士兵训练,多为三天一小练,五天一大练,更有甚者,半月才一练。
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训练消耗太大,要想训练出成效,就得好吃好喝供着。
不只是吃饱,还得吃好,肉食这些也得经常有。
所以,现在公孙瓒这般强度的训练,在田楷看来太过了。
两人共事许久,私下关系也不错,所以有些话田楷也能大方的说出来。
对此,公孙瓒没有生气,解释道:“今时局不稳,眼下看来,虽然安定,实则不然。”
“大人何出此言?如今黄巾已定,鲜卑也不再犯边,当修养生息才是。”
田楷不是很能理解公孙瓒的想法,在他看来,如今的幽州应该是比较安定的。
就在公孙瓒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就见一文史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大人!不好了!我县往南二十里处,突然出现一支黄巾军,正四处劫掠。”
听闻这个消息,公孙瓒和田楷两人脸上神情各不相同。
前者是眼眸一亮,一脸的兴奋,而后者则先是一惊,皆而神色稍显慌乱。
打脸来的太快,田楷明显从公孙瓒眼中看出了点嘲讽之意:
“你看,某就说这世道安定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