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豆渣?”
唐雨柔疑惑地问。
“嗯,你可别偷吃啊,这是给猪吃的。”
张三牛边说边解开麻布,黄白色的豆渣便露了出来。
唐雨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真想把张三牛的嘴巴缝上,看他还敢不敢信口胡诌。
豆渣虽然是豆腐的副产品,但价格可不低,一斤豆渣的价格虽比不上一斤粟米,但也抵得上其七成了。
至于豆腐,百姓吃不起肉,便用豆腐代替。
张三牛抓起一把豆渣,用手指搓了搓,说道:
“豆渣不能直接喂猪,得蒸煮十几分钟,然后搭配秸秆、草料喂猪。豆渣不能太多,要是湿豆渣,占总饲料的两成左右就行;要是干豆渣,一成即可。”
豆渣发酵后喂猪更好,不过没有发酵剂,周期太长,不好掌控。
等唐雨柔把猪草切碎煮好后,豆腐也压得差不多了。
张三牛搬开石头,把豆腐四周的木片取开,揭开麻布后,一块白白嫩嫩的豆腐呈现在眼前。
“嘿嘿,做好了。”
豆腐都做好了,那豆腐脑自然更早做好了。
关于甜豆腐脑与咸豆腐脑哪个更好吃的争论,张三牛没有犹豫,因为在他看来,咸豆腐脑是唯一的选择,毕竟糖比盐贵多了。
唐雨柔给猪投放完饲料后,走到张三牛跟前,手里还端着一碗豆浆,津津有味地喝了一口后,评论道:
“这豆腐看上去有模有样的,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放心,肯定毒不死你。”
张三牛掐下一块豆腐,放在嘴里嚼了嚼,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就是这个味儿。”
随后,张三牛把目光投向唐雨柔,脸色愤然地看着她把最后一口豆浆喝完。
唐雨柔喝完后,还擦了擦嘴唇,她注意到张三牛埋怨的小眼神后,奇怪地问: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你把我的豆浆都喝完了,我还没喝一口呢。”
张三牛没好气地说。
张三牛的语气充满了抱怨,谁知,唐雨柔不仅不以为耻,还理直气壮地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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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你不多准备一点,我还以为你都喝过了呢。”
张三牛不想与唐雨柔争论,只好转移话题:
“豆腐都做好了,我们交给谁出去卖?”
“你家那么多人,还找不到出去卖豆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