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其他人也陆续到场。
一到八席都是重要人物,名单从前任教宗到血族老怪,而第八席是张熟面孔——在燕京出现过的死亡骑士。
九到十五席都是汤玛斯这样的现世强者。
就汤玛斯所知,一到八席和伏弦都有非常深的联系。
比如第三席的弗拉德米尔大公,就是第一个被转化的血族。
他每十年才从棺材里出来一趟,就只是为了参加典礼。
原本人没到齐之前现场还多少有人说两句话,人到齐之后,突然变得死寂一片。
汤玛斯察觉到自己被很多道视线锁定。
“这么说,他就这么轻易的上了当,然后被你带到这里来了?是这样吗,汤玛斯主教。”前任教宗劳埃德看向汤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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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就算是假装上当,也只是自投罗网而已。”厄尔伯爵不以为意。
在他手下死过的肖墨不算少,对他来说眼前这个也没有什么不同。
他很清楚,肖墨,是个自信,自傲又愚蠢的人,每个肖墨都这样。
有些肖墨一路走来,有了点力量就开始飘飘然,根本不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这样的人,一路走来太顺利,根本不了解自己真正的处境。”
可劳埃德仍然觉得这里面有危险。
“听说你们给我带了一件礼物。”众人正说着,伏弦穿过沉重大门走了进来。
数吨重的沉重门扉只为她一个人打开,其他人,哪怕弗拉德米尔大公这样的老资格,也只能从一边的小道进入,甚至没有踩在地毯上的资格。
十五席所有人全部起身,目光注视着伏弦,看着她走到肖墨身边。
“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原来是他。”伏弦伸出右手,食指落在肖墨心口。
感受着肖墨平稳有力的心跳,伏弦食指隔着白布从肖墨心口划到下腹,随后走到一边,给自己倒了杯酒。
她举起酒杯,视线透过澄澈酒液看向在场每一个人。
“是谁带他来的?”
汤玛斯站了出来。
“杀了他。”
气氛冷了下来,凌厉的杀气刺得汤玛斯心神不宁。
他根本没机会解释,下一刻死亡骑士直接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