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埃德不会说失道寡助这样的话,路是靠自己走出来的。
真要说那个肖墨有什么错,那就是他并不是伏弦在找的那个人。
“这位初代强者身死道消之后三百年左右,迎来了第二位,他兼备武力与智慧,麾下可用的人不下数千,势力遍布全球。”仅从劳埃德的描述当中来看,这应当是一位极具威慑力的目标。
“所以这样的人都没能成功?”肖墨不理解了。
“他都到了能和你们分庭抗礼的地步,还是倒在了你面前?”
劳埃德摇摇头,“他不是死在我手里,是死于他自己泛滥的仁慈。”
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其实很好奇,肖先生,你留那么多任务目标在身边,是怎么协调好她们之间关系的,据我所知这当中有一些人相互都是仇敌。”
“有什么诀窍?”
问这个问题单纯出于劳埃德的好奇。
诀窍?
根本没有什么诀窍,肖墨的做法就是完全不管,仇敌愿意相互打就打呗,愿意做什么就做点什么。
“没有一个人生来就是作为其他人而活的。”他一直都奉行这样简单的信条。
或许是这样吧,只是这话用在伏弦身上会显得肖墨非常绝情。
“所以你说的那个人,到底是怎么死的?”药剂师在一边突然发问。
一开始剑拔弩张的气氛药剂师早就忘到九霄云外了,她现在专注在劳埃德的讲述当中。
“被身边人捅死了。”劳埃德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