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优雅的弗拉德米尔大公,怕是做梦也没预料到自己会是这样的死法吧?”
弗拉德米尔被放进棺材,随后劳埃德继续往前走,收拾好曼因海姆的尸身,放进了房间里早就准备好的空展柜里。
“我死之后,希望能继续以一件兵器的形式存在,就把我放在展柜里吧。”这是曼因海姆的遗愿。
继续往前走,劳埃德在厄尔伯爵化成的血水当中抱起一个婴儿,还没睁开眼,皮肤通红,皱皱巴巴的。
厄尔完成了他的最终课题,他的生命循环。
在身体经受过无数次改造,再很难称之为人之后,他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回归到最初的形态。
与此同时,肖墨双手按在门上。
推开门,伏弦就坐在那棵熟悉的树下,抬起头望向肖墨。
有那么一瞬间肖墨错将眼前人认成了自己脑海当中的那个人,可也就只那么一瞬间。
伏弦脸上得意的笑容很快就把肖墨拽回现实。
“别用这种表情嘛,你看,我和她本来就没什么区别。”伏弦说道。
没区别吗?
区别大了。
“真要计较起来,我们唯一的区别就是我没有为你而死。”伏弦伸出手掐住自己的脖子,用这样的方式嘲讽肖墨,也嘲讽为肖墨而死的半身。
肖墨脸色阴沉得可怕。
“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生气,是因为我对你那些小女友们出手了,对不对?易其愉,其实我还真挺